随后,那虬髯的邢捕头上前,苦笑着说起了此事。
“七日前,城外二十余里的黄泥村溘然有人前来报案说,村中发生了命案。”
“邢某急匆匆带着七八人赶到黄泥村,发现那黄泥村果真产生命案,死者是个庄稼男人,死因…被甚么东西掏空了胸膛。”
说道此处时,邢捕头眼中闪过惊悸。
“我等认为这只是件简略的凶杀案,在村中巡视一番,并未找到甚么线索,随后,便留下两人维护现场,邢某与几位兄弟,将那死者运回了县衙,等候仵作验尸。”
“第二日,等再次到那黄泥村,却不见了两位弟兄的影踪,询问那些村民,都说未见到两人,就连那日报官之人,也寻不到了。”
“我瞧此事过分离奇,便在夜里,跟几个弟兄,悄无声气的埋伏在黄泥村周围。”
“前半夜却是风平浪静,可到了四更天后,众兄弟却忽的困意上涌,难以按捺,就连邢某也昏昏沉沉的睡了已往。”
讲到此处,邢捕头停顿了一会,面色苍白,好像想到了甚么可怖之事,牢牢握着腰间长刀,涩声道:“等我醒来后,中间还睡着三个兄弟……可是,咱们以前却是有六个人。”
“莫不是又有两人失落了?!”
江铭眉头一挑,插嘴说道。
“不错。”邢捕头缓缓颔首。
“第三日,我与几位兄弟将黄泥村搜了个底朝天,却底子寻不到失落的弟兄,而那些村民也是一问三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