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馨说得有理有据，相当专业，警察都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：“这是你的一面之词。还得听听吴阿飞和王翠英是怎么说的。”
“王翠英？”素馨回头看向侯震。警察已经走出房间。
“你救的人是王翠英吗？”
侯震一脸委屈：“那女的被打得很惨，披头散发的，我当时不知道是王翠英，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素馨从手里变出药水和棉签，小心翼翼地为侯震的脸上药。
“嘶！”侯震这才觉得脸上疼。
“还有什么细节，详细跟我说一遍。”
侯震将经过详细地跟她说了一遍。
王翠英被送去医院检查，这会儿送回来了，她坐在离侯震最远的位置，低着头不敢抬起来。
吴阿飞也被带了进来。
三方坐在同一间调解室里。
警察先提问受害人王翠英。
“吴阿飞为什么打你。”
“这臭娘们偷我的钱！”吴阿飞站起来拍桌子，被警察按了下去。
王翠英缩成一团：“我的脚是残疾，想要找医生动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