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们几个站了一天了，脸色都是疲惫之色，难道不想好好睡一觉吗？”
黎陌桑故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音。
强烈的暗示愈发激发了药性，已然有好几个侍女上下眼皮直打架，就连芳竹也有些犹豫。
“罢了，既然是殿下要求，你们也不好不从，不如这样，你们自己就在房间内找个地方靠着休息吧。”
黎陌桑退而求其次，抛出了一个她们都可以接受的方案。
果然，一众侍女包括芳竹都不再抗拒，应了声“是”后，便整齐划一地蹲下，靠在殿内的柱子上渐渐睡去。
不过十余个呼吸，黑暗的房间内，便只有黎陌桑一个人睁开了眼睛。
她坐起身，点燃了一柱安眠香，原本寂静的殿内升起了几声轻微的鼾声。
随后，黎陌桑便放出了东漠。
她先是给他打入了一针哑药，随后便唤醒了他。
东漠醒来，发现在熟悉的房间，第一件事果然是想张口求救。
可他却被黎陌桑五花大绑在椅子上，不管怎么努力，嗓子都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随即，一道冰凉的触感抵上了东漠的脖颈。
“我的刀很快，药也很毒。你最好想好，是听话，还是想死，或者...一辈子都当哑巴？”
黎陌桑声音虽然小，但在暗夜里，冰冷的语调令东漠浑身不自觉地一抖。
脖子也因动作被割出一条血缝。
他不敢再动作，目光中带着求饶看向黎陌桑。
“给我按照芳竹的脸做一个人皮面具，再做一个我的。我给你两盏茶时间。”